没过多久,高姐居然逼我喝她的小便,开始我不依,她就让保镖把我掉起来,然后由她和常山轮流抽打,我熬不住,只好喝,渐渐地她逼我喝的次数越来越频繁,以至于发展到天天我都要喝,而且不论在哪里,只要她想小便,我就必须马上跪在她的大腿中间用嘴接尿。有时在家里,有时在城里公寓里,有时在她位于白云大厦20层的办公室里。最荒谬的是一次她在饭店同三个女人喝酒,席间她想小便,命我过去接喝,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耻辱,但害怕遭她保镖的毒打,只好被迫跪在她们的桌子低下,爬到她的脚下,为她接喝下去。好在她们是在一个高档的包厢里,多少有些私密性,但那三个女人(袁小姐、芳姐和一个不熟悉的香港女人)惊奇极了,也开心极了,在包厢中服侍她们的一个女招待也涨红着脸,羞骚地不时地捂上眼睛.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我的一天活动大致是这样的:早晨,我要跪在高姐的床前,伺候她起床。她睁开眼睛时,总是首先看到我的笑脸,我总是恭恭敬敬的说.:“主人早安!”床上这位40多岁的女人,赤裸着身子,睡眼朦胧,经常是似醒非醒的说:“上来, 我要撒尿。” 我赶紧爬伏床前,轻轻把高姐的腿掀开,嘴靠了上去,封在她的阴部尿道口.“哗!~~”从高姐尿道里喷出了带着她体温的尿液,她的隔夜尿味道很重,很难闻,冲到我的嘴里,我张大著嘴,努力快速咽着!那股难闻的味道,对我来说已经习惯了!高姐看着她大腿深处**后面露出我的双眼,有时会露出微笑!排泄完膀胱里的尿, 她轻声说“舔干净!”我伸着舌头舔入她的**。 这时我发现主人的肉缝正流着**,毛茸茸的穴对着我的脸, 一股骚味冲上鼻子。 "乖儿子..快吃呀..吃**呀.” 我整个脸被压在主人的穴下面,黏黏的**涂得满脸都是,去伸出舌头乖乖的舔,只希望她能快点放过自己。“喔...嗯嗯..好.舔得好..嗯..嗯.用力吸的.喔.舔**..嗯.轻点…往下舔.”高姐用力按着我的头,一边摇摆着屁股,淫声浪语的叫著,“嗯...好..喔.快泄出来了...舔快点.”.就这样用穴奸我的脸将近20分钟直到泄了,方才松手,这是我天天上午伺候主人起床的必修课。 接着,高姐要躺在床上休息一会,这时我就跪在床边为她按摩捶腿,30多分钟后,随着她的一声起床,我赶紧扶起主人,从背后为主人披上一件淡粉色的透明真丝睡衣,双手替主人把腿移到床下,再次跪下为主人纤美的玉足,穿上一双镶嵌着宝石的绣花拖鞋。 我被鞭打了近40分钟. 本以为可以结束了,可没想到高姐的兴致刚起!我的衣服早已全部脱掉,她为我揭开捆绑,等待我的是何丽手中的鞭子!我被打的皮开肉绽,痛苦的在地上爬!而她兴奋的笑声更增加了我的痛苦!她打累了!坐在了沙发上,叫人把道具抬来,原来她所谓的道具是一个马的模型,马背到屁股那是一个凹槽,正可以躺一个人,而人的头的位置正好在马背! “过来躺下!”高姐指着马说!我过去躺在哪个凹槽里,脸冲上!高姐此时脱掉了内裤,做了上来,她的阴部正好对着我的嘴! “把舌头伸出来!好好的给我舔!” 我明白了!她叫我我躺在那里为她**,一边承受着她的压力,一边用舌舔着她的阴部!同时她还要求我的嘴唇要有节奏的按摩!而她享受着,并不时的前后挪动着身体!就像真的骑马一样!而这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中年男人跪在马鞍下抬着头,脸向上!高姐的脚就踩在上面!真是会玩呀!! 我还在舔她的阴部!她的两片唇已经十分的润滑!舌接触到那上面的感觉,确实是这几天来舔过的最舒适的感觉!我的舌头也不断的在她**口一进一出!高姐显然是兴奋了!她的阴部开始有分泌物!这些东西由于我的位置全部流入我的口中,我没办法只好咽下!我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喝这东西!高姐爽过后,何丽又坐了上来,同样的工作我又重复一次!自然也是喝干了她的体液!高姐看完了何丽的骑术!灵机一动! “趴下,我要骑会动的马!” 我趴到地上,高姐骑了上来! “去厕所!”  “等一下!我也去!”何丽说着也坐了上来! 我驮着两个人,艰难的爬到厕所! 高姐一下子坐到了便器上,何丽微笑问到!:“我呢,表姐?”高姐看看我对她使了一个眼色!何丽笑到“我怎么没想到!你!贱狗!张开嘴!” 我没有办法, 只好张开嘴巴,让何丽往我嘴里撒尿 “这小子想让我做他的干妈, 我已经有了常山那个干儿子,” “哎呀, 表姐, 干儿子还怕多吗?” “可我不想让这个贱货再当我干儿子,我总不好天天往自己干儿子嘴巴里撒尿哇” “那倒也是” “没办法, 我现在一有尿就想往这个贱货嘴巴里放..” “你可真是淫,表姐” “喂, 你想不想让他做你的干儿子?” “我还没有结婚呢,怎么好收个干儿子” “有什么关系, 又不是亲儿子,” “那你总不能天天往我干儿子嘴巴里撒尿吧” “哈哈哈…” 两个醉意十足的女人笑做一团. 四、彻底沦为奴隶 我在高姐身边生活了四年,过着非人的日子。表面上我是她的跟班,实际上是她的一条狗,甚至连狗都不如。我非凡怕她, 因为后来高姐的性变态发展的越来越严重,以致到后来,她不抽我,不虐待我,就不会有性快感。从1998年初开始,我几乎天天挨她的打,而且都是很残暴地那种。鞭打我成了她天天健身的一部分。她虐待我的方式和花样也越来越多,在酒店当众喝她的小便后不久,她又命令我舔她的肛门,而且不论何时何地,只要她想,我就得跪在她的身后,将脸埋在她的屁股沟里,用舌头舔她的屁股。后来她竟发展成天天夜里都要我舔她的肛门。